“不是。”苏简安想了想说,“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实在太丑了……”
都没听出她的声音来吗?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苏简安说:“切水果还能赢洛小夕呢,谁信?”
她翻开一份文件,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首先是陆薄言发言,然后是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和重要董事,有舞会的环节,上面写着由她和陆薄言来完成开场舞。
陆薄言早上说了会来接她下班,她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开他?
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眨巴眨巴眼睛:“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
“你和洛小夕怎么认识的?”陆薄言问。
“你让那么多人看见你这个样子。”
“但法医……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看她的气质,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
彭总笑眯眯的:“现在的年轻女孩比我们那一代要出色,要出色啊……”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洛小夕的胸口。
要她不提其实很简单,只要陆薄言不提就好。
助手说:“陆先生,唐先生要先给您太太把脉。”
想到这里,苏洪远抽了口烟;“简安,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
陆薄言出去后,苏简安主动问:“滕叔,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苏简安一下车,那天去家里替她量身的两个女孩子就走了出来:“陆先生,陆太太,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