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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萧芸芸勾住沈越川的脖子，佯装出凶巴巴的样子：“表姐和表姐夫就在楼上呢，信不信我跟他们告状，说你欺负我。”
这逻辑，清奇得过头了。
沈越川看了看时间：“芸芸差不多要醒了，我得回去。”
“已经确定对越川的治疗方案。”陆薄言说，“但是，这种疗法没有人试过，Henry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对越川有用。就算有用，越川最后也还是要做手术。”
这一次，不用宋季青问，萧芸芸直接叫出声来：
沈越川神色复杂的把穆司爵的话转告给萧芸芸，当然，他没有忘记强调穆小五是一只宠物狗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啊！”曹明建明显没有察觉到危险，笑嘻嘻的说，“所以我跟那个叫叶落的小医生说，我认识医院的负责人，她完蛋了。不过她既然是沈特助的医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这是萧芸芸的意思。
她的逻辑一向清奇，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告诉她，林知夏已经把他们的情况透露给别人，而那个人，和陆薄言是死对头。
徐医生很勉强的笑了笑：“我见惯了生死，但还是没办法面对患者的情况突然恶化这种事。对了，林女士真的投诉的话，医务科的人会来找你，你如实说就可以。”
外面，萧芸芸上车后，查了一下市警察局的地址，导航定位好，直接开车过去。
秦韩稍微转一转脑袋，就知道萧芸芸说的是什么了。
“五十步何必笑百步？”
然而，她是康瑞城一手栽培出来的，她跟着康瑞城的时间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