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一愣,这怎么忽然从戒指说到回家了。 此刻,于翎飞坐在加长轿车内,听着对面的助理向她报告调查得来的有关程子同的情况。
她来到床前,看着熟睡中的程子同,即便是在睡梦中,他的下颚线也仍是那么刚硬。 严妍一定是见过,男人对某些女人不讲道理,不问缘由的呵护,才会得出这些奇怪但又真实的结论吧。
这时,音响里传出声音。 “你再好好想一想,”符媛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实在想不起来,程家花园里的监控也可以帮你。”
“管家,昨天晚上谁巡夜?”程子同问道。 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是在十一年前,有人告诉他,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
“没事了,子吟。”符媛儿只能柔声安慰。 她有点着急,“程子同,你说话啊,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