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西换脸
“我放……放还是不放？”
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对照左右看了一圈，确定就是这里没错。
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祁雪纯接着问：“你清楚星期二晚上，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
“你有没有把握，”白雨听着玄乎，“万一那东西跟程皓玟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办？”
程奕鸣轻声回答：“我会帮你的，你别哭了。”
“祁警官，你问完了吗？”他问。
“不，我渴了，麻烦你给我倒一杯温水来。”
天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只要不再困扰他老婆，谁找程申儿谈都可以。
“给白唐打电话。”她听到程奕鸣的声音响起。
但要说从此她和他重新开始，她无论如何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严妍挑眉：“你没记错，是其他程家人记错了。”
但没几分钟，咚咚咚的脚步声又返回，再次来到房间。
严妍站起来，抓起程奕鸣的手走出卧室，来到楼下一间客房。
“贾小姐不是我们杀的，我们的目标不是她！”管家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