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陆薄言逐一回答问题,言简意赅,承诺该负的责任陆氏一定负,但坍塌事故的调查,不会停止。
唐玉兰端着热好的汤进来,就看见陆薄言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
陆薄言倒是没事人一样,但苏简安穿着高跟鞋的脚就糟罪了,疼痛难忍,所以看到酒店大门的时候,除了觉得解脱了,她什么都没有记起来。
这时,时间刚好到五点。
泪眼朦胧的看向陆薄言,却从他的眸底看到了两分震愕,余下的八分是……心痛。
苏简安抬起头,有些怯生生的看着他:“你也去?”
二楼的书房里,洛爸爸和洛妈妈站在床边,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两人眼里都满是心疼。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所有针对苏简安的的流言蜚语和恶意的揣测,都从公司消失了。
洛小夕:“……”
“……一个案件的资料。”苏简安越说越心虚。
康家也彻底没落,康瑞城出国后就彻底没了消息,直到前段时间才又回来。
年味渐淡,上班族重新涌回城市,A市又恢复了一贯的繁华热闹。
这之前,他也以为以后都听不得苏简安这个名字了,可陈医生无意间提起,他才发现他对苏简安的怒气和怨恨,早已消失殆尽。
那个女人明明得意,却依然那么纯良无害的微笑着,像阳光下纯洁无比的小白花,美好得让她想……狠狠的撕碎她的笑容。
平时只有很特殊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她才会软软糯糯的叫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