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她明白了，刚才的泪水是为李维凯而流的。

“慕总没活跃在一线，当然不知道千雪。”冯璐璐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负责照顾亦恩的保姆淡定的将亦恩抱过来，不咸不淡的说道：“别看孩子小，谁是坏人谁是好人，他们清楚得很。”

有那么一点点小失落，但想到曾经也拥有过，虽短暂也满足了。

高寒这是唱哪出？

她回到桌边继续和高寒吃鱼，丝毫没发觉程俊莱到街角处又停下来，往这边看了好一会儿，才又骑车离去。

他重新坐下来，心中默数时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带着行李离开。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小心脏激动得砰砰直跳。

她要这样的爱情有什么用呢？

冯璐璐又拿起一个瓷器笔洗。

“……你给我一辈子永不失联的爱，我相信爱的征途是星辰大海……”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冯璐璐就着它喝下了杯中的酒。

“啧啧，那场面简直劲爆！”

“看到爸爸了，开心了。”保姆笑着说道。

稍顿，他又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失眠，我可以给你开药。”

“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