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祁雪纯还能说什么。

“普通人家不分清楚可以，司云家就不行！”

程奕鸣严肃的皱眉：“我现在不想听你谈这个。”

她冷冷抬眉：“你选了一个好品牌的摄像头，但你不知道这个品牌有一个特点，它会永远记住摄像头第一次使用的时间，就算删除了，也逃不过高明的技术人员。”

走了两步，她又补充：“你别跟着我。”

她想起来了，上次她为这箱东西回来过一次，走时竟然忘了。

“警员办案，请你不要干涉。”

她的愤怒已到达顶端，如果这时候莫小沫出现，她一定会冲上去……而这就是莫小沫的计划，激怒纪露露伤害自己，将纪露露彻底送进局子。

“别想扯开话题，”祁雪纯自己开酒，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接着说道：“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我也不为难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昨天司总离开公司时，有没有说点什么？”

她借机垂眸离去。

祁雪纯查看了监控，和旁观者描述的情况差不多。

祁雪纯讥笑：“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批判你了。”

片刻，审讯室的门被推开，白唐走了进来。

两个助理对视一眼，也不便拒绝，只能给她开门。

尤娜挂断电话，嘴角撇过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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