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受了点小伤,在手臂上,不过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现在,七哥已经去参加会所里举办的酒会了。”顿了顿,阿光又说,“陆先生,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七哥没事了。”
既然这么说,那么,沈越川一定知道她接下来的目的地是教堂。
不仅这样,苏简安最后一丝理智也在颤抖中消失殆尽,他环住陆薄言的后颈,开始主动亲吻他。
苏简安低下头,几乎要把脸埋进陆薄言的胸膛:“我不想回答!”
他曾经幻想过他和萧芸芸的婚礼,甚至想过,到时候,婚礼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要亲力亲为。
苏简安知道萧芸芸的情绪是过于激动了,尽力安抚她:“芸芸,这都是你的选择。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后,你还是让他给你戴上戒指,你忘了你当时那种要和越川一起面对一切的决心了吗?”
萧芸芸原本就算不知道,现在也接收到沈越川的暗示了。
刚才苏韵锦给他打电话,后来苏简安在电话里跟他说,他再不来,她们就hold不住萧芸芸了。
说话的同时,苏简安不停在心里祈祷越川一定要还活着。
不过,只过了不到十五分钟,小家伙的眼睑就彻底垂下去,呼吸也变得均匀而又细长。
萧芸芸的双颊“唰”的一声白下去。
萧芸芸和苏韵锦坐在越川的病床前,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越川。
她不希望沐沐憎恨她,所以用了一个并不怎么光彩的招数和沐沐约定。
“……”
“知道了。”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一会见。”
“额……用古人的话来说,我这叫请罪。”阿光始终低着头,语气诚恳得让人不忍责怪,“七哥,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