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总，很抱歉，昨晚……昨晚其实我知道……”秘书低着头，欲言又止。

但如果底价不是符媛儿泄露给他的，还有谁这么好心？

或许，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

“子吟。”

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程木樱说道：“你上次问我那个可以改变人脑记忆的技术，我想告诉你，你想要忘掉于辉，没有那么麻烦。”

“你想窃密吗？”她轻哼。

她将他手中的碗筷拿下来放好，但她有一个请求，“卧室里我待得不习惯，吃完饭我可以在沙发上休息吗？”

就算有记者接了，从了解情况到发稿，是需要时间的，她必须赶在发稿之前拦住他们。

床铺上的人一动不动，很显然是睡着了，今晚上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就在这时，坐在隔壁桌的女人注意到了她们。

“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

两个打扮新潮的女孩子坐在她不远处，其中一人说道，“她可真是好命，居然傍上了那么个大款。”

秘书拿出手机，她在通话录里找出了颜启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又将手机收了起来。

不知道她有没有瞧见符媛儿，反正是没朝这边看过来。

她真是很小声的埋怨，但符媛儿就是听得很清楚。

符媛儿愣了一下，急忙转过身去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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