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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酒杯:“我就在这里,祝程总和飞飞幸福美满喽。”
“今天我又碰上于翎飞了……”她将有关追查地下赌场的事跟严妍说了一遍。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认识的两个朋友,都是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流产的。”
闻言,程子同猛地抬起头,嘴唇动了动,要说的话还是苦苦忍耐。
开车途中,严妍忽然问道:“程子同,上次听说你快破产了,情况怎么样了?”
“程子同,我跟你说过了,别妨碍我办正经事!”她挣开他的手,准备从楼梯离开天台。
于翎飞冷笑:“以前的控股老板是程子同,当然由着你胡来了,现在的老板是我,报社怎么办,我说了算。”
于辉拉上符媛儿走进去,一边呼天抢地的叫屈,“干爷爷,你都不知道于翎飞有多过分,就刚才在走廊里碰上,她还不让我来见您。”
闻言,于翎飞不由地愣了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借这个机会让我和程子同的嫌隙越来越大吗?”
“为什么?”符媛儿问。
他一定是在为公司的破产危机头疼。
“没事,没事。”符媛儿拉了严妍一把,“我真的想回去了。”
“符媛儿,你同情我吗?”忽然,他问。
他费这么大周折,不可能只把事情计划到这里。
秘书拿起餐盒转身往外,走两步又回头,说道:“我已经找到新工作了,下周就不来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