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祁雪纯的确来势汹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能上前帮忙。
但章非云不同,他不但是总裁的亲表弟,而且是总裁妈妈唯一的侄子。
她心头一动,问道:“妈,我正想问你一件事,我当初为什么会和司俊风结婚?”
陆薄言知道这样做会损害到一个男孩子的自尊心,但是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女儿,他不得不自私。
鸭舌帽随之被打落,一团乌黑的青丝散落,她的脸完完整整映入他的眼帘。
她就当给自己换衣服的,是罗婶好了。
她说她进公司,可以让父母消停点,不要再做那些类似“喂补药”的奇葩举动。
……
话音落下,打靶声响起,一声一声接一声……
祁雪纯不想看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的目光有多讥讽。
“你好半天没进入状态,我只能自己上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再探下去,不怕我像昨晚上那样对你?”
“演戏要逼真。”他亦低声回答,唇角带着笑意。
害怕,极度的害怕。
虽有腾一钳制着,他还是近了司俊风几分。
她拉上祁雪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