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的心里呼啸着刮起一阵狂风。
挣扎中,她看见宋季青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药,从上臂给沈越川进行皮下注射。
更可怕的是,沈越川发现,拿萧芸芸没办法的时候,他会习惯性的对她妥协。
“……”萧芸芸突然冷静下来,看着院长,“为了平息这件事,你可以不问真相就开除我,是吗?”
晚上,沈越川亲吻萧芸芸的额头、抱着她上车的照片被某八卦博主爆料,不到三十分钟,迅速登上热搜。
但是他不介意。
“股东联名要辞退你,和你自己递交辞呈,是两个概念。”陆薄言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你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你顾及公司的情况,我也要顾及芸芸知道你病情后的心情。”
最后那一句,不如说萧芸芸是说给自己听的。
许佑宁被穆司爵带走了,他猜得到。
“不可能。”
“唔。”萧芸芸无尾熊一样缠着沈越川,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再给我5分钟。”
七点整,沉睡中的穆司爵动了动,许佑宁不是没跟他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转瞬即反应过来穆司爵醒了。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投射到康瑞城身上,照亮他半边脸,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钱叔先送你回去。”陆薄言拉开车门,示意苏简安上车。
可是,二十几年前发生的惨剧,如何推翻重来?
萧芸芸松了口气,答应得分外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