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松开她，“我不发病的时候，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照顾你没问题。”怕萧芸芸不信，他又强调了一下，“真的。”

萧芸芸摇摇头：“他今天加班，不会这么早回来……”

“就当我口味独特吧。”萧芸芸坦然的歪歪头，“你有意见吗？”

“哎，芸芸啊。”萧国山的声音有些颤抖，“爸爸听到了。”

“放心。”萧芸芸笑了笑，“我有分寸。”

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越川就可以好起来，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

正想着，萧芸芸发现沈越川的车子拐弯，忙忙也跟着打方向灯，抬头一看，拐进去就是花园酒店的大门。

宋季青斯文眼镜男的样子很对萧芸芸胃口，沈越川一向不喜欢他，宋季青也能感觉出沈越川深深的敌意。

所有人都在客厅等着萧芸芸，见她这么快就回来，难免有几分意外。

梦想被毁，哪怕圣人也无法坦然接受。

苏简安同意的附和：“怎么庆祝？”

陆薄言重重的在苏简安的锁骨上留下一道痕迹，似笑而非的看着她：“老婆，你身上的味道变了。”

萧芸芸毫不犹豫的呛回来：“不放！”

也因为萧芸芸，他对所遭遇的一切，包括曲折的成长经历和罕见的遗传病，没有抱怨，统统可以平静接受。

一切都是未知数。

萧芸芸的眼泪掉得更多了，但她一直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