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陆薄言说,“你帮我挑一瓶?” 苏简已经做好跟陆薄言辩论的准备,却突然得到他的肯定,愣怔中被他牵着进了电梯。
整整过去三秒,苏简安才出声:“不用了。我只是在宴会厅找不到他。” 苏亦承果然胸闷了:“以前连我的公司都不肯去,帮我翻译一份文件都要讨价还价。现在居然牺牲假期去陆氏帮忙?简安,你真是长大了啊,哥哥很欣慰。”
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苏亦承当然不会答应,转身就要走,苏简安拉住他:“你就偶尔对她心软一下也不行吗?她现在又不清醒,不会缠着你。”
苏简安懵了,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脑海里有一个自己在暴走 公园里很安静,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陆薄言咬了咬牙:“我说:对不起。” 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但全公司都明白了:苏简安能治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