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踹了踹苏亦承,“你……多久……没有那个……了?”
苏简安立即想到苏亦承,拨通他的号码。
路上,洛小夕睡着了,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酒精在她白|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一如她双唇的颜色,连那种诱|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
“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男人擦了擦眼泪,“她得了肾衰竭,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现在只能换肾。有合适的shenyuan,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我筹不到手术费……”
楼主言之凿凿,苏简安成了一个善于耍手段的心机女,帖子被转到微博上,苏简安配不上陆薄言的话题莫名的就被刷了起来。
陆薄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上诉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苏简安艰难的呜咽了一声,不知道是窒息的讯号还是在求饶。
现在整个公司里,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洛小夕说话的也只有绉文浩了。
不对,比举手之劳更轻易,不用他吩咐阿光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半醒半醉,她就要遭罪……
“五天。”陆薄言说,“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陪你。”
唐玉兰带了很多东西,都是一些苏简安喜欢吃的水果和零嘴,她一坐下就扫了整个屋子一圈,问:“简安上哪儿去了?怎么不见她?”
当时她反讥这姑娘操心她不如担心自己快要被淘汰了,姑娘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原来是已经抱住方正这条大腿了。
晚上见到苏亦承再好好跟他解释好了。
挂了电话,苏简安不经意间看了眼窗外,又下雪了。
对了,该整理一下她的东西,否则到了闹起来的时候,等她收拾好东西,陆薄言已经不给她离开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