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
“什么轻伤,检查报告我都看过了。”唐慧兰心疼的打量着苏简安,“房间我让人安排好了。薄言,先送简安回房间。”
她总不能一直赖在飞机上,只好任由陆薄言抱着她下去,这才发现,直升机停在了医院的楼ding停机坪上。
如果现在苏亦承手上有什么的话,一定早就被他捏碎了。
他堂堂承安集团的总裁,有几个人敢让他这样空等?
“谢谢。”女孩感激的说,“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我让你。”
苏亦承没有接过袋子,反而是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苏简安说,“当时只是想,赌一把吧。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没想到还赢了。”
好像这里不是家,只是一个让他暂时寄存私人物品的地方。
洛小夕假装不满,“不希望我来找你啊?唔,我的车就在楼下!”
“……”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耍无赖。
“她误会,负气离开,不应该是你所希望的吗?”苏亦承好像听不懂“放开”两个字一样,就是抓着洛小夕的手不放。
“你真的一点都猜不到原因?”苏亦承恨不得在洛小夕的脑门上贴个“笨”字。
第二天起来后,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瞬间,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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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