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失落。
符媛儿轻声一叹,她不说是因为丢脸嘛。
程子同问道:“你知道昨晚我把符媛儿带出程家后,我又带她去了哪里?”
“什么事让你动摇了?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符妈妈目光如炬,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好吧,吃个早餐也不用多久。
符媛儿有点脸红,但她没有去捂腿,她倒是想捂,但既然捂不住,就不要故作姿态了。
她走出树丛,“妈,我累了,先回去睡觉了。”
虽然她猜不着子吟想干嘛,但一定对她不利。
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好在眼线是防水,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
“知道颜小姐是谁吗?”
外面开始下雨了。
昨晚上那个噩梦,忽然浮上脑海。
他转动眸光,“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谁?”
“你……”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当时他就想这样做,如果不是顾及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