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祁雪纯抬眼看他,眼波淡然:“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对方左手持匕首,往上刺入。”
此刻,司家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 新娘的妈妈也来了,在阳台上不停的打着电话。
三姨把酒杯端走了……肯定是偷偷倒掉,被别人喝了麻烦就大了。 祁雪纯双眼瞪得更大,但她得留下来,给他机会让他主动提起同学聚会的事。
“司俊风!” 祁雪纯走出咖啡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
原来他在笑话自己。 “你很聪明,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