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暧昧至极,似乎带着一股电流,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酥麻”是什么感觉。 “嘁!”江少恺发动车子,“嫁夫忘友!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
为什么只有两年? 心尖仿佛被什么撩拨了一下,整颗心都在那个瞬间变得雀跃起来,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因为车子不能开进来,陆薄言把车停在了附近商场的停车场,带着苏简安在人流中穿梭。 他顺手抽了张吸水面巾给她。
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暗沉,似黎明前,也似黄昏后。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 陆薄言“嗯”了声,手伸向茶几上的烟和火柴盒,不知道为什么又缩了回来,他看向苏简安:“没事的话早点睡。”
惊恐的尖叫划破山道上的夜,洛小夕下意识的要去推身上的男人,但他实在太重,她根本推不开。 “够了。”秦魏听不下去了,上去把洛小夕拉回来,来不及再说一句,苏亦承的拳头就已经挥了上来,正中他的脸颊,。
只有韩若曦不感到诧异,根据她的调查,苏简安大学就开始独立,甚至一个人出国留学攻读法医专业,还顺手拿下了外科医生执照,回国后一进入警察局工作就协助破掉好几宗大案子,而她年仅24岁。 细节和细节拼凑起来的新发现,就是全新的线索。
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 她舒服地蹭了两下,抱住陆薄言的手,一脸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的满足。
“你们去网球场?”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指了指车上的空位,“要不要一起?” 就算匪徒蒙住了脸,他也能认出来是前不久和陆氏竞争失败,导致破产的邵氏集团副总经理邵明仁,他还有一个哥哥叫邵明忠,是邵氏的总经理。
陆薄言“嗯”了声,铺开餐巾,动作熟练优雅,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妖孽。 “接下来去哪儿?”陆薄言问。
陆薄言的体温不高,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 “我说过的,我睡着的时候习惯抱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东西,换句话说,当时就算是一块石头躺在我旁边,我也会去抱住的!你听懂了吗?”
“……”洛小夕表情复杂的下床,飘去洗漱了。 只有苏简安,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巧妙的躲过了岁月的摧残,精致好看的脸依旧干净娇|嫩,双眸一如既往的清澈,笑容还是那样干净。
这两个字像一枚细细的针沉入苏简安的心底,她扬了扬唇角:“那我还是戴这个算了。” 以沈越川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看来,苏简安洛小夕和那两个男人是刚认识的。男人对男人的了解又告诉他,和苏简安在聊天的那个男人,百分之百对苏简安有兴趣。至于那个和洛小夕靠得很近的男人,啧啧,他绝对想带洛小夕去开|房。
苏简安愣了一下那这比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宝贵多了好吗! “流氓!”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
“有吃了一点……她又回去睡了……不太舒服的样子。好,你放心,有事我会打电话。” 陆薄言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
看见晨曦在东方初现,看见新一天的太阳冉冉升起,她终于彻底意识到,母亲已经化成一捧灰埋在黄土之下,她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但这并不影响日升月落,她的日子还是要过。 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她的脸色红润不少,双唇也有了血色,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
陆薄言也不管她,正要进屋的时候,司机钱叔突然走了过来:“少爷,有件事,少夫人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发生的,我觉得你应该想知道。”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苏简安愣了一下:“你想干嘛?” 这一天,苏亦承注定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过了。
苏简安唇角的笑意结成了冰,兴趣尽失:“够了,苏媛媛,别演了。” 能叫出她的名字,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苏简安推了推他:“你去洗澡。”
…… 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头一低,眼泪“啪嗒”一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