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陆薄言小时候太听话了，她根本没在他身上心过多少心思，自然也没什么教育小孩的经验。

“穆老大，佑宁，你们……出去看看穆小五吧。”

“好，我现在就去。”

许佑宁看着这两个字，感觉就像听见了穆司爵的声音一样，瞬间感到心安。

萧芸芸从沈越川黑沉沉的目光里，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也接收到了再熟悉不过的信号。

“穆、穆太太！？”前台克制着惊讶，努力展现出职业的微笑，“抱歉，我……”

陆薄言挑了挑眉：“相宜有一个哥哥两个弟弟。保护她的事情，不需要她自己来。”

拍这张照片的时候，穆司爵应该是刚刚收养了穆小五。

苏简安和洛小夕坐在二楼一个临窗的位置，外面是两边都栽满了法国梧桐树的马路。

穆司爵似乎不敢相信这两个字居然可以用在他身上。

又或者说，在外婆离开的那一瞬间，这座城市对她而言，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问题，四年来，沈越川和萧芸芸始终无法协商一致。

沐沐向后躲了躲，“佑宁阿姨，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抱。”

相宜一看见陆薄言就张开双手跑过来，径直扑到陆薄言怀里。

她听得出来，穆司爵的话，一语双关。

“我不管！”许佑宁料到穆司爵要说什么，打断他的话，强势表示，“我一定要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