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说：“妈，你带西遇和相宜去玩。”

“等沐沐长大……”康瑞城叹了口气，“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陆薄言和苏亦承一样清楚，母亲的意外去世，是苏简安心底永远的伤疤。

苏亦承看见了，有些意外，也不那么意外。

好像叫……Lisa。

对于女性，陆薄言和苏亦承的审美都很单一，除了自己的妻子之外，他们只欣赏工作能力突出的独立女性。

跟安安静静的诺诺比起来，诺诺是一个笑点有点低的小家伙，大人一逗就哈哈大笑，笑声清脆可爱，格外的讨人喜欢。

这种人，早就该接受法律的审判，接受刑罚了。

苏简安亲了亲两个小家伙，说：“奶奶明天还会再来的。妈妈带你们回去洗澡，好不好？”

其实，早就不是了。

最后，两人停在高三年级的教学楼前。

陆薄言没有动，看着苏简安：“我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久而久之，这瓶酒成了沈越川心底的执念，他好几次梦到他开了这瓶酒，一个人喝完了。

苏亦承很有耐心地说：“再想想。”

她现在回去换一身正常的睡衣……还来得及吗？

“……”陆薄言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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