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好是苏简安的生日。
幸好,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
唯独不见她的人。
她试着振作,试着往前走,可步子刚迈出去,就整个人无力的蹲到了地上。
她走出去,僵硬的笑了笑,“苏先生。”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好。”
“……”苏简安此刻的心情,只有这六个标点符号能准确形容。
几个男人果然被吓住了。
回到家,有电话找陆薄言,他在房间里接听,苏简安去卸妆。
“有吗?”苏简安毫无印象,但是对陆薄言的了解告诉她,陆薄言不会记错任何事。
“七点钟徐伯就让我把早餐送过来了,本来是想等你们出去我再送进来的,但这已经快到中午了,医生又说少爷需要按时进食,我只能敲门了。”
苏简安把头偏向陆薄言,“我不想回答他们的问题。”
看报纸,谁都看得到是她的错,全世界都在骂她。
陆薄言打电话让沈越川查清楚整件事。
“佑宁姐今天怪怪的。”阿光说,“刚才她去华北路的会所处理了点事情,出来后匆匆忙忙叫我送她去医院,我跟护士打听了一下,说是她外婆住院了。其实刚才她在楼下,但是没上来就走了,说是要去找一个人。”
“随你。”陆薄言说,“如果觉得累,申请长假回家休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