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把这些事情告诉萧芸芸，小丫头听得半懂不懂，懵懵的说了句：“好复杂。”宋季青肃然问：“你想不想好了？”

或许，苏简安猜得没错，许佑宁回去，并不是因为她相信康瑞城，恰好相反，她知道谁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因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侥幸存在。

这一刻，那股缠绕在他心头的烦闷终于消失殆尽，他就像终于尘埃落定达成所愿，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满足。苏简安本来矮了陆薄言大半个头，可是这么往办公桌上一坐，他们的身高就持平了。

她还什么都没做，在沈越川看来，她已经伤害到林知夏了吗？她有什么理由不满意这个答案呢？

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过了很久才松开她，说：苏亦承沉吟了片刻才作出决定：“告诉姑姑吧。越川和芸芸的事情，如果我们早点告诉她，后来的舆论风暴，越川和芸芸根本不用承受。越川病了，我们更应该告诉她。”

萧芸芸本来不想搭理记者的，听见这个问题，她突然停下脚步，盯着记者说：“不能。”沈越川心里却莫名的恐惧，迟迟不敢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