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川借着散步的机会来到农场后山，莱昂已经在等待。

等两人走进去，他们便又立即把门关上。

她点头，“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但路医生的药，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

祁雪川一愣：“她呢，走了？”

“我本来想跟你说一声谢谢，现在看来不用了。”

“不准放任何人出去。”

她能感觉到，他始终处于一种不安和焦虑之中。

“这两天申儿在我家，她说你在帮她，过几天就能出国离开了。”严妍说道。

她转头看去，程申儿站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嘴唇也没半点血色。

“哇塞，是我最爱吃的巧克力威化饼。”她乐得不行。

他有很多个女伴的样子，那些女伴是不是都比她大……程申儿下意识的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才闭上了双眼。

“妈妈，再见喽，我要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出发啦。”

“啊~”她痛苦的尖叫声划破农场的寂静。

真正的喜欢，是说不出来的，是一种点点滴滴的渗透，等明白的时候，已经与你融为一体。

他大概会说，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不值得，或者说得更难听，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

既然能直接得到，又何必画一个大圈，找人去伤祁雪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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