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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宝的奶奶？”沐沐点点头，“当然可以！”
“……”沐沐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愤愤然看着穆司爵。
许佑宁还在穆司爵身边的时候，他们感情很好。后来，许佑宁当众拆穿自己是卧底，被穆司爵下令处死，最后是他放走了许佑宁。
萧芸芸一时间跟不上沈越川的脑回路：“暗示什么？”
萧芸芸点点头：“我考虑好了，现在是最合适的时候！”
“最初是梁忠，但是梁忠已经死了，沐沐现在你手上，对不对？”康瑞城的声音越来越阴鸷。
沐沐双手叉腰，有理有据的说：“你和芸芸姐姐是两个人，两个身体，你怎么会是芸芸姐姐呢，你是男的啊！”
可是，这个猜测未免太荒唐。
萧芸芸已经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萧芸芸了，一瞬间反应过来沈越川的意思，跺了一下脚：“沐沐在这儿呢！”
那时候，她没有爱上穆司爵，也不认识康瑞城，生活简单得几乎可以看见未来的轮廓。
穆司爵的目光陡然沉下去，紧紧盯着许佑宁。
“我只看见你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穆司爵顿了顿才接着说，“这么说，你是行动能力出了问题？”
穆司爵蹙起眉：“不是跟你说，不要这么叫那个小鬼了吗？康瑞城没给他取名字？”
醒来，已经是深夜，肚子正咕咕叫。
穆司爵想到什么，没有和许佑宁纠缠，很快就起身，和许佑宁换了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