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和江少恺赶到凯悦酒店,按照康瑞城说的,上17楼的06室。 “算了。”苏简安拉了拉江少恺的手,“我们走吧。”
深夜十一点,没脸回家,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 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
因为陆氏岌岌可危,陆薄言的地位已经变得非常微妙挺过这一关,他依然是以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但如果挺不过去,陆薄言就会负债破产,风光不再。 然而,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光秃秃的一大片,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
他好看的眼睛折射出灼灼的光,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苏简安,苏简安不得其解,他是醉着呢还是清醒了? 这时,一旁的陆薄言突然走开了,去找负责苏简安案子小组的组长。
他是两个小时前出去的,一般来说出现场不会这么快回来,江少恺脸上的表情却比她还要诧异:“简安,你怎么还在这里?” 医生十分为难:“陆先生,你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适合出院。否则下次再进来的话,就不是打个点滴那么简单了,很有可能需要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