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符妈妈苦笑一下，“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亲情是最没用的东西，不被人重视是自然的。”“你不用管他，有我和于靖杰在，他敢多说什么！”

忽然，他似乎感觉到什么，猛地睁开双眼。她有什么办法拿到他的身份证，除非是他睡着了。

说这两句话已经动了他太多的力气，他忍不住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这些事他隐约听人提起过，惹上了没有人性的恶魔，这种结果也算是圆满了。

片刻，天空传来一阵嗡嗡的发动机声音，一架直升飞机由远及近。他已经尽力了。

于靖杰微微点头，站起了身。另外，“现在不是在程家，也要假装吗？”

回去的路上，符媛儿一直在想着程奕鸣这句话，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时，符媛儿的电话响起，是主编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