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一起走。”祁雪纯回答。
笑话,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
昨天她是在保安室受伤的,所以他将保安带来了。
“妈,你在教我跪舔吗?”祁雪纯尖锐的反问。
“你想让他受到什么惩罚?”司俊风忽然开口。
“你应该高兴,”祁雪纯说道,“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
美华顿时大惊失色,掉头就要跑。
“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司总来公司后,公司转型做实业了,对了,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
“你找我什么事?”祁雪纯问。
秘书更是诧异,“不会,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俊风!”眼尖的同学瞧见他,立即迎上来。
祁雪纯心想,他这个行为对他争家产都什么帮助吗?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莱昂沉默着不做争辩。
“我是以祁家人的身份前去拜访,你不要想太多。”她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