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确定四下无人，将助理说的话告诉了祁雪纯。

“为什么做这个给我？”严妍好奇。

“我知道这个头条消息是谁发的。”她说起正经事。

一顿饭做好，摆在桌上是五菜一汤，自然是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程奕鸣低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齐茉茉成为通瑞珠宝合作伙伴……”

白唐若有所思，他转身看向窗外，“雪已经停了，等雪融化了，世间万物又会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情况不能彻底解决吗？”严妍问。

“按照贾小姐中刀的深浅，凶手用了不少力气，她身边应该有滑冲的脚印痕迹。”祁雪纯琢磨。

“哦，”白唐一脸淡然，“警队录取的时候有专人审核家庭成员，祁雪纯的家世不归我管。”

“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严妍问。

程申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摇摇头，“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

宴会厅的气氛也没有变得轻松，而是陷入了无限的尴尬和沉默……

她不想回答他，将水龙头开得更大，用水声将他打发走了。

“冰糖燕窝，李婶熬的。”他看着她，直到她乖乖喝下几口。

“展会安保工作是我的公司负责，现在出事了，我不喜欢将全部希望都放在警察身上。”他一边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