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从来不看电视,看也只看财经台的报道,苏简安以为他会去忙自己的,可是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走的迹象。
刚坐下来,苏亦承就问:“越川是不是有结婚的打算?”
沈越川笑了笑:“Henry,我朋友刚当爸爸,心情好着呢。我的病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心情,我还是暂时不说了。”
他的一些小习惯,确实已经暴露给许佑宁知道。许佑宁走后,他应该改掉的。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说:“二哈跟你不一样。”
萧芸芸走过去,正想揶揄秦韩,就听见秦韩接着说:“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
沈越川太清楚这些媒体记者的套路了,摆摆手:“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会再透露。”说着,从钱叔手里拿了一个红包,大喇喇的拆开,看见一小叠大钞,够去五星大酒店敞开吃一顿了。
这样也好以后每一次照镜子,都是一次血淋淋的提醒。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搂过苏简安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停顿了片刻才松开她,往浴室走去。
跟沈越川在同一片区域的萧芸芸,全然不觉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泄露,看书复习到十二点,半个小时前吃的安眠药已经发挥作用,她整个人被一股密不透风的困意包围,倒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
沈越川刻意忽略了萧芸芸熨烫时认真细致的样子,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
“我也刚好下班。”对于林知夏的到来,沈越川并没有表现出意外,淡淡的说,“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陆薄言的动作变得很轻,边喷边问:“疼不疼?”
陆薄言没有把他们抱回婴儿床上,只是让刘婶看着他们,和苏简安离开婴儿房。
尤其,她不知道这种伤害会不会伴随萧芸芸一生,就像江烨的离开对她的伤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