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她打程子同电话，打两次都没接。

不过他有点好奇，“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你怎么不在家等我？”内出现。”

走进他的房间，里面没什么变化，但也没瞧见什么礼物。监护室大门紧闭，旁边墙壁上开出了一块玻璃。

她继续下楼。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于律师来了。”

“不用叫他了，”符媛儿打断她的话，“我就是有事跟你说，你给子吟找的那个煮饭阿姨，做的饭菜不太合子吟的胃口，要不麻烦你给她换一个？”安静的走廊上，此刻只有程子同和她两个人。

“不管。”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你的意思……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