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要对这份坚定打一个问号了。她不相信真是让子吟改什么银行卡尾数……

整个程家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秘书也跟着笑，但是在颜雪薇看不到的地方叹了一口气。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他和颜雪薇之间的关系。

“你知道我车祸的事情了。”他忽然说。程子同当然是顺着她的，“你先休息，明天再想。”

于翎飞微愣，紧接着一阵欣喜，程子同这意思，是答应和她一起跳舞啊。“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符太太曾经易容。”

他刚才为什么说，他不往市区里去……程奕鸣的采访就算是放弃了，这段录音就当做留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