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置身一间大的会客厅中,七七八八坐了好些人。
该死!
“袁子欣,你平常胡说八道也就算了,这种事怎么也能乱说!”白唐深感自己这个队长实在当得挫败。
所以说,婆婆的身份,就是一种的权威。
严妍低头不语。
“学长那是心疼你,”祁雪纯在一旁说道,“但你能永远不跟程家人打交道吗?”
白唐这么说,严妍突然想起来,“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
“这个司俊风搞什么鬼,盯着祁雪纯不放干什么!”阿斯对着关闭的门懊恼。
“……”
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
不多时,消防员们架着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了,这个人被烟熏得够呛,脖子和脸都黑了,衣服上也有多处划破和烧伤。
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水来土掩”的怪圈,白唐明白,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
“啪!”白唐将手机扣在了桌上,惯常好脾气的他难得真的生气,“去,去把袁子欣给我叫来。”
如果知道了,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我胡说?”欧飞冷笑:“你敢说爸爸的财产不会过户到你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