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距离沈越川最近的人有两个。
“谁告诉你我把你当玩具了?”沈越川有些好笑的看着萧芸芸,“你一个人都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萧芸芸愣了愣才明白沈越川的内涵,红着脸踹了沈越川一脚,狠狠的把棉花按到他的伤口上:“再胡说八道,我让你这个伤口半个月都好不了!”
沈越川一脸闲适,从从容容,笑而不语。
沈越川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萧芸芸,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替她脱了鞋子,去浴室拧了个热毛巾出来替她擦了脸和手,这才替她盖好被子。
沈越川冷笑了一声:“钟略,听说你很能打?”语气中透出一抹鄙夷的怀疑。
萧芸芸忍不住扯了扯沈越川的袖子:“你一定要这么猛吗?”
萧芸芸哭得更委屈了,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他、硬拉着我、跟他去房间……”
萧芸芸还是没反应,经验丰富的调酒师小声的告诉沈越川:“应该是睡着了。”
陆薄言不止是帅得天怒人怨,身上还有一种气场。
“……”陆薄言挑了挑眉,无奈的转移话题,“困了没有?我们回房间。”
为了从她身上套取康瑞城的情报也好,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都好,不管穆司爵出于什么目的让她留下来,她都很清楚,穆司爵这一走,她最后的机会也没了,接下来,她只有死路一条。
陆薄言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我会和夏米莉一起进酒店,是因为她喝醉了,我跟她是同学,送她回酒店的任务自然而然变成了我的。”
“……”
“那先这样,你小心开车。”说完,苏韵锦又叮嘱了一句,“还有,记得吃饭。”
“……”沈越川没有说话,阴沉不明的紧盯着萧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