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他还是像白天那样迷人,虽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双眸紧闭的他更真实,不像白天那样完美得无可挑剔,彬彬有礼却难以亲近。
中年男人明显还想劝陆薄言一起去,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那人说:“陆总家里有位仙女一样的太太,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呢?不愿意去就是急着回家呢,我们走吧,别耽误陆总回家。”
两人都没想到的是,门外有记者和好几台相机等着他们,尽管有保安拦着,但他们还是被围住了。
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拿过她的平板,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不过……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
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窗外,飞机已经落地,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停在机场。
但他完全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就报告给苏亦承。
然而就在刚才,小姑娘的一句话狠狠击中了他的心脏。
苏亦承没那么喜欢她,所以跟她吵架、冷战,誓要分个高低输赢才肯罢休。
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他接受事实,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
“陆,陆薄言……”她咽了咽喉咙,“你要干嘛?”
“不放心我带秘书?”陆薄言偏过头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你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查岗。”
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
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没能让他领略吃醋的感觉。分手后,在别处偶遇她们和别的男人亲昵,他也没有任何感触,尽管在一起时他宠过她们,对她们毫不吝啬。
就这样,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
都是年轻人,下班后都有一腔的激|情要发泄,大家纷纷举手赞同,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几个人几辆车直奔酒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