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现在不方便。等到结束回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嗯?” 陆薄言盯着她的胸口:“那你现在是在诱惑你老公吗?”
对付这种人,洛小夕最有招了:“旋旋,你这是嫉妒简安有陆薄言这么一位老公呢?也对,你不嫉妒才怪呢,你爸妈急着要把你推销出去,可就是没人愿意接手,你也就只能嫉妒了。” 第二天早上,苏简安还是没有回来,陆薄言面上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去公司的时候他绕路了路过警察局。
苏简安朝着陆薄言笑了笑:“小夕赢定了!” 实际上,陆薄言宁愿她不这么聪明,学得慢一点,傻里傻气的跳着就忘了下一步,囧着一张好看的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一不注意就会踩上他的脚,这样他就会有无数的机会把她弄得迷迷糊糊主动向他示好。
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苏简安坐下:“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你不用暗示。”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我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她气喘吁吁,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 “12点之前这条消息不传遍网络你就去越南出差。”
蔡经理下意识看向苏简安,她果然还在埋头认真的看文件,根本没有注意到陆薄言来了。她了然的点点头,抿着唇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办公室。 “爸爸,你以为相个亲见个帅哥,就能让我对苏亦承死心了啊?”洛小夕边说着电话边走进咖啡厅,“想得美!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除了苏亦承我谁都不要!”
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你又没有用过,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 滕叔只是笑:“你不讨厌他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不过这份激动被保安打断了,大概是见她脸生,又没挂着工作证,保安伸手就把她拦下:“小姐,你找谁?” 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眸底还有不悦:“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事实上,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
“一整套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不是给你给谁?”陆薄言拉过她的左手,将戒指套到了无名指上,寓意已婚。 “你说的啊,两年后我们就离婚。”苏简安说,“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
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问:“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 “她是G市人?”陆薄言问。
陆薄言还记得前天晚上把她按在墙上时,她那句怒气冲冲的:“我不是韩若曦,你看清楚一点。” 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不长不短,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
苏简安确定陆薄言忘了他们是分开住的了,有意逗他,佯怒“哼’了声:“还不是因为你舍不得给我买?!” “我在家呢。”苏简安说,“你还没起床?”
苏简安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我知道了。那个……陆薄言,有件事,你能不能帮我?”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睛是充满了诱|惑的无底洞,那必定是陆薄言,苏简安沉|沦进他漆黑的双眸里,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他不是那种人。”苏简安语气肯定。 他蹙了蹙眉这么容易满足,不是谁都能让她开心?
“苏亦承……”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 三个人很有有自知之明也很有默契,齐齐站起来,沈越川说:“陆总,我们先出去。剩下的,明天的会议上再说吧。”
进了休息室,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她拉住他的手:“你有没有睡衣?借我穿一下。”他穿着衬衫牛仔裤,睡觉不舒服不说,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 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
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至少这一刻,她很幸福,很满足。 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陆薄言,都过去了,过去很多年了啊。”
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回去注意点,别留疤。” 她情不自禁的抱住被子,闭上了眼睛。
苏简安在公司呆过两天,知道陆氏上下的人其实都有些忌惮陆薄言,因为他实在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上司,沉着脸的时候比谁都可怕。 苏简安反复确认后两条短信的每一字每一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任何一个字,大脑有几个瞬间是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