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儿童房,苏简安问陆薄言:“念念刚才有给司爵打电话吗?”
陆薄言也坐下来,苏简安自然而然地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说:“我以前觉得,能住在海边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一大一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到了苏亦承家。苏简安直接开门,把诺诺送回去。
小家伙刚上幼儿园那阵子,穆司爵担心他不适应,每天都会亲自接送。
许佑宁见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SUV,直接消失在了视野里。
许佑宁点点头,不时帮小家伙留意穆司爵。
唯一让许佑宁觉得欣慰的是,她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那个电话,让一切都破灭了。
陆薄言不得不承认,现在他同时抱起两个小家伙,确实没有以前那么轻松了。
两个小家伙对视了一眼,最终把脸埋到陆薄言的胸口,用小小的手抱住陆薄言……(未完待续)
傍晚六点多,苏简安刚处理完工作,陆薄言就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穆司爵的手无力地滑下来。他想了想,拒绝了陆薄言的建议:“念念已经习惯听见我这么说了。我突然间换个说法,他会以为佑宁不会醒过来了,我所说的话,只是在安慰他。”而按照念念的性格,如果真的这么以为,他是不会问穆司爵的,只会一个人默默消化这个令人难过的消息。
相宜有先天性哮喘,平时跑跑跳跳几下都要让大人提心吊胆,游泳对于她来说,似乎是更危险更不可触碰的运动。但到底危不危险,陆薄言也无法回答。
穆司爵和许佑宁站在一起,实在太惹眼了,哪怕是念念这样的孩子,一眼望过去,也会略过人群,第一时间注意到他们。
“唐医生,谢谢你。”许佑宁心里一颗石头终于落下了,她康复了。一个真正病过的人,尤其是在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更清楚健康有多么的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