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起来英气逼人,唇间衔着一根名贵的香烟,立体分明的五官掩在烟雾后,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和危险。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目光,问:“怎么了?”
“大Boss疯了,我们这些命苦的只能奉陪加班。”沈越川转着手上的酒杯,“你找我,是为了简安和薄言的事?”
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等着陆薄言的夸奖,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说:“我们该做点别的了。”
就在苏简安和刑警队的队员们赶往郊外的时候,这城市的某个角落里,也有另一波人马正在往郊外赶去
“可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康瑞城丝毫不在意苏简安的冷淡,“怎么样,跟我走一趟?”
一听就觉得不切实际,哪怕发生了也是一个大麻烦。
十岁的苏简安遇见的,就是这样糟糕的陆薄言。
“啧啧,玉兰,原来你儿子是早就有目标了。”另一外太太气馁的道,“难怪当初我要把我外甥女介绍给薄言认识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呢。”
后退两步,看清楚了房门的位置,苏简安“咦”了一声:“不对啊,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
愿赌服输,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却被陆薄言按住了。
陆薄言只是笑了笑,侧过身去替苏简安解开了安全带:“下去吧。”
“你们有没有多余的装备?”陆薄言问,“给我两套。”
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
老洛“哎哟”了一声,“你赶紧上去洗洗,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真是,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
“陆薄言……”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