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听话的坐过去,以为陆薄言要说什么,他却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她忍不住问:“工作是不是很累?” 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坦然面对离婚。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要知足,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已经足够了。
苏亦承却沉默了片刻才说:“以后我会跟你说的。” 苏亦承闭上了眼睛,从心底叹了口气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一辈子会栽在洛小夕身上。
“嗖”的一声,苏简安拉过被子把自己完完全全盖住:“你不要再说了!” 洛小夕重新坐回驾驶座上,目光胶着在苏亦承身上,发现他并没有朝着她这边走来,而是……走向站在门口边上的一个年轻女孩。
一个人,倚靠着冰凉的墓碑,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 苏亦承的眉头瞬间蹙得更深,他加大步伐走过去,一把攥住洛小夕的手,下一秒就把她扯进了怀里。
他挤了一点在指尖上,命令苏简安:“手伸出来。” 尽管他从未想过要把苏简安占为己有,也不敢想。
说完苏简安斜了陆薄言一眼,“你和我哥怎么都喜欢在背后干一些感人至深的事情?你们该不会师出同门吧?” 机场毕竟属人流量多的公众场合,洛小夕刻意和苏亦承保持了一些距离,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听说这里的面特别好吃!”
陆薄言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捧住了她的脸颊,吻下去。 当然,照片打印出来后,交给唐玉兰布置照片墙之前,他把那张照片拿出来了。
陆薄言不是不心疼,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再忍忍,机场很快就到了。” 今天凶手再次犯案,对苏简安来说是一个掌握重要证据的最好机会。
苏简安这辈子就跟着苏亦承去过一次高尔夫球场为了制造和陆薄言的“偶遇”。 没走多远,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天色愈发的暗沉,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回应。
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像充了血,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 我不信……
洛小夕的血槽眼看着就要空了,幸好紧要关头她猛地清醒过来,一脚踹在苏亦承身上:“你什么意思啊!让你进了门你还想上|床?下去!” “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信心。你问我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我不是不想回答你,而是答不出来。”
“玉兰姐,”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 “我两天吃得太多了!”洛小夕一脸惊恐,“明天记录体重,经纪人一定一天只许我喝菜汤……”
韩若曦比不过她,比不过她~~~ 有人安慰沈越川:“你24小时开着中央空调,别说炕头了,马桶圈都是热乎乎的。”
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沾到床就睡,还睡得这么沉了。
苏亦承把洛小夕拖下床:“又不是没有看过,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说着把Ada带来的袋子塞给洛小夕,“如果真的不想让我看见,去把这个换上。” 他拨开她的手,决然走进了苏亦承的办公室。
“你不能再旷工了。”苏简安点了点陆薄言,“否则小心公司的下属说你‘色令智昏’!” 她几乎是跑上楼的,回到房间后还有些喘,走到窗前,正好看见陆薄言上了钱叔的车。
他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一张十几年前的报纸,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但那个硕大的标题却还是清清楚楚 “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
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汪汪汪,汪汪……” 到了球场,车子停到外面,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早上好,陆先生,陆太太。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
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有猜到苏简安回家后会看到什么。(未完待续) 陆薄言站在门外都能听见她的脚步声,确认她不会再开门后,转身下楼,却没有回郊外的别墅去,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套公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