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赶出来的吧？” 她匆忙解释完，看到威尔斯眼底的阴郁明显松动了，变成了浅浅一笑。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要搏一搏。 唐甜甜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顾子墨。

唐甜甜听到了威尔斯的声音，她紧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顺着手指头落了下来。 “上学时，其他同学都欺负我是乡下来的，只有戴安娜和我在一起玩。”

威尔斯牵住唐甜甜的手，“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你以后不要再因为国籍，身份这些问题推开我。” “陆薄言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见得人就是康瑞城，只不过他换了一张脸。艾米莉，我的耐心有限，这把枪里还有五颗子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剩下的子弹都打在你的身上。”威尔斯的声音不大，但是说出的话足够把艾米莉吓晕过去了。

唐甜甜离开了阳台。 唐甜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坐在车内，用很长时间看着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