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外套是中长款风衣,穿上她有安全感多了,从浴室里晃出来,打开柜子上下翻找。 陆薄言挂掉电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一秒后,转身离开。
陆薄言非但没起来,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别动,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 苏简安也没有挣扎,乖乖跟着他走,只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他不以为然的答道:“知道了。” 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
苏简安纠结地绞着双手干脆告诉江少恺她喜欢的那个人是谁算了? 秦魏笑了笑:“你一定可以的。”(未完待续)
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唯一清晰可闻的,只有怀里人的呼吸,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 苏亦承叹了口气:“都说女生外向,但我们家的也太向外了。你不是说我不缺吗?那你就别操心了。”
陆薄言想起登记那天,江少恺说起苏简安有一个喜欢的人,甚至还猜那个人是他。当时,苏简安神色僵硬,看着江少恺的眼神很复杂。 徐伯见苏简安半梦半醒的样子,总觉得她是梦游下来的,弄不好分分钟会撞到橱柜上去,劝道:“少夫人,早餐你明天再给少爷做也可以的呀。回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吧。今天你还要去公司帮少爷的忙呢。”
很快的,服务员将打包好的早餐送过来,苏亦承向副经理道了声谢就离开了餐厅。 下午,结合一些证人口供和他们的推断,凶手已经可以确定,行动队迅速实施抓捕,凶手归案,苏简安和江少恺的工作告终。
她不适地动了动:“陆薄言……” 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把事情描得更黑。
苏简安愣怔了一下,旋即嫌弃的看了眼江少恺:“你真是越来越八卦了。” “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还说你有多疼我呢。”
说着她已经坐到了沙发上,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ipad,插上耳机,找了部电影看起来。 她不甘心!
陆薄言换了鞋子,就听见俩人认真地讨论哪个男演员比较帅,双方各持己见,慢慢的苏简安有些说不过唐玉兰了。 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离一般人很远,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红色的法拉利很快开出停车场,直朝着酒店开去。
“陆薄言,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苏简安摇摇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径直走到她面前:“舌头怎么样了?” 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居然能心跳加速。
难道沈越川说的……是真的? 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所有的舞步,又想了想他说的技巧,点点头:“记住了。”
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陆薄言,你少……少血口喷人!我跟你清白着呢!” 后来jing历母亲溘然长逝的巨变,他才发现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妹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脆弱,她用在母亲的坟前枯坐一夜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让自己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然后在一夜之间长大。
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 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
陆薄言腿长,迈出的步子很大,苏简安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匆匆问他:“我们去哪儿?” 苏简安的个子在东方的女性里已经算高挑,但不穿高跟鞋的时候,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娇小。
他一路照料,苏简安自然一路安睡。 苏简安不停的动:“那你明天戴给我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