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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司爵才出声确认：“你看得见了？”

经过今天晚上，她已经不好奇明天的行程了，只是对明天充满期待。

“你和许佑宁没事是最重要的。”陆薄言说，“我送你回病房？”

她明明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啊！

面对他的时候，许佑宁总是很乐观，对病情充满希望，她信誓旦旦地说她一定可以好起来，带着孩子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刘婶压低声音，小声的说：“这两天，老夫人逮着机会就问我，你和太太两个人怎么样。我再三跟老夫人保证，你和太太很好，老夫人才放心。”

“穆司爵……”许佑宁哽咽着问，“要是我再也看不见了，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苏简安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也知道梁溪是个好女孩。”阿光有些别扭，“但是，我就这样看了她的资料，总觉得不太尊重她。”

许佑宁心都化了，把相宜抱过来，蹭了蹭小姑娘的额头：“阿姨太喜欢你了，你留下来，不要走了好不好？”

她闻到硝烟的味道，甚至能感觉到在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像夺命的符号。

穆司爵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穆司爵一时没有说话。

“哦，我知道。”阿光说着就要走，“那我去找七哥了。”

昨天晚上，穆司爵和阿光一起离开。路上，穆司爵隐隐约约发现，阿光的情绪不怎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