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苏简安,下来!” 他是不是郁闷了好久?
“是啊。” “是啊。”苏简安淡淡的应,“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
“她不会呆在山上。” “我也不知道。”洛小夕耸耸肩,“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
缓缓的,洛小夕明白了苏亦承刚才那个眼神,以及他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松手放开她…… 警察局门口,康瑞城还望着陆薄言的车子消失的方向,目光越变越诡异。
…… 随行的秘书助理惊恐的面面相觑,Boss和太太打完电话后居然对着屏幕笑,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冷静?”洛小夕笑起来,声音里却满是绝望,“秦魏,我和苏亦承好不容易有一点可能了,但你全毁了。不,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我身上。但是我恨你。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和苏亦承竞争?为什么要用苏亦承的方案?秦魏,他不会再要我了,再也不会了……” 这车明显是冲着洛小夕来的,记者们饶有兴趣,洛小夕却忍不住脸色一变。
论起自制力,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他稳住呼吸,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 “因为这一行太辛苦了?”洛小夕问。
正想着,房门“吱”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陆薄言进来了。 末了,陈璇璇又补充:“这个计划不完美的地方在于,需要时间和时机,毕竟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那样的时机。”
“睡觉你去睡啊,上我的床干嘛?”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外面还有一个房间。”那是一个陪护间,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 可这都是她们第一次上台,冷静哪是说能就能的。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医院。”陆薄言扶着她起来,“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你要在这里住半个月。”
“你不是说陆薄言不好惹吗?这种人的老婆又岂是那么容易绑过来的?”康瑞城笑了笑,“我倒想先看看,他们感情怎么样。” 前段时间苏简安需要加班的时候,陆薄言经常去警察局等苏简安下班,他们已经数不过来见过陆薄言的次数,但每一次他都是西装革履的商务精英,英气逼人。
一个零知名度的小模特,他不相信自己搞不定! “为什么?”
“什么享受啊!”洛小夕不知道躲在哪里打电话,声音压得极低,“我总觉得苏亦承今天怪怪的。” 既然这样,他之前为什么那么做?先是对她爱答不理,然后无理吵架,答应离婚,叫她马上走……根本就是一副恨不得她立刻滚得越远越好的样子。
然而打开冰箱的时候,她彻底愣了,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眼眶却莫名发热。 “不是你的错,是我考虑不周。”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我太急了。”
男人们刻意的攀谈、暗示或者明示,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另她厌恶。 那一刻,心里仿佛有什么断掉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嫉妒过一个人,嫉妒到想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不是有人说陆薄言智商超群吗?这么蹩脚的借口他也说得出来? 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
母亲曾经安慰他,闹不好过个几年苏简安就离婚了呢?到时候他也还是有机会的。 离婚……
康瑞城示意东子不要做声,轻声一笑:“也许是你们错了呢?既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就说明你们的目标锁定错了,为什么不换个人怀疑?还有,王洪是孤儿,他是怎么死的、死后应该如何,根本没有人在意。你们何必在他的案子上浪费这么多资源和警力?” 说着,陆薄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哇”洛小夕粗略扫了一眼酒架上的酒,“你们家陆boss够腐败的啊,果然是只钻石壕!” 吃完东西后,苏简安榨了两杯果汁,和洛小夕坐到阳台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