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用一场车祸取了那个男人的性命,又逼死他的妻子和儿子。
“……为什么?”苏简安忍不住把被子往胸口上拉了拉她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苏亦承见洛小夕不对劲,问道:“Ada送来的衣服你不喜欢?”
“苏亦承……”洛小夕低颤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感动,“你再这样,不止是这辈子,下辈子我也要非你不可了……”
无助之下,她只想起了陆薄言,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
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她趴到盥洗台上,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
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顺着血液的流向,蔓延遍他的全身。
苏简安笑了笑:“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再看见我了,准备离婚协议吧。”
洛小夕猛地清醒过来,勉强站直绵软的身子,推了推苏亦承,他终于松开她,毫无罪恶感的看着她。
一个小时后,两人洗漱好下楼,洛小夕打来电话,说她休息半天,来陪苏简安,陆薄言有事,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
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染上了泥土污迹,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
“简安?”门外的陆薄言察觉到异常,“你换好衣服没有?”
苏亦承接过销售单的客户联和收银票ju,拉起洛小夕的手离开了器材店。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
一个小时后,台风渐渐刮起来,雨也越下越大,刑队和闫队带着队员们回来,才知道苏简安还在山上。
这样洛小夕还敢说他不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