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可第二天起来他总是一副被她侵犯了的表情。而她在他的目光鞭挞下,居然也蠢蠢的感到心虚。
“再找!”他抚了抚手上的伤疤,“掘地三尺找不出来,就掘三十尺!我不信她一个小女人能飞天遁地,我永远也找不到她!”
苏亦承挂了电话,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只剩下眉头微蹙。
“叮咚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像一道催命的音符。
“陆先生,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
陆薄言睁开眼睛,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现在和以前不一样。”
……
她语气里的敷衍简直没办法更加明显,苏亦承听出来了,却不能生气。
“……为什么?”苏简安忍不住把被子往胸口上拉了拉她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结婚前他就告诉苏简安,他对她没有感情,两年后他们就会离婚。这些话,其实都是他用来警告自己的。而苏简安坦然的回答她对他也没有感情的时候,他竟然觉得生气。
苏亦承满意的勾起唇角,“很好。”
第二天。
“我自己也没有脸再去承安集团了。”洛小夕自嘲的笑了笑,“我爸早就说过,照我的性格肯定会惹一次大祸。事实证明我爸的话没有错。”
“小夕,行啊。我说你这几个月忙什么呢,原来是忙着拿冠军去了。”
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懂得锁门,说明你不笨。”顿了顿又说,“可是以为锁了门我就进不来了,这不是笨,是蠢。”
洛小夕和沈越川这帮“闲杂人等”十分识相,并没有跟着陆薄言和苏简安,而是远远的站在他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