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站起来，“我应该感激你。”

“快走，现在就走！”祁雪纯催促。

妻子司云刚去世，他就结束了治疗……

而且不留痕迹。

“值不值得，我自己说了算。”程申儿咬唇，“从现在开始，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也不管什么人阻挠……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只是有点意外，“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

回家的路上，司妈也坐在司俊风的车里，一路的抹着眼泪。

“我哪有那样的好命，”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又有点骄傲，“是你命好，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

“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他拿起电话。

“我在A市，”他稍顿，“但我不想去警局，我有些事，想先跟你面谈。”

“今天还是我大喜的日子呢！”女顾客冷笑，“你想让我买也可以，只要你说一句我买不起。”

“知道了，谢谢提醒。”祁雪纯抬步离去。

“司俊风？你来干嘛？”她问。

司俊风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

“不敢，我不敢。”主任连连摇头，就差没举手发誓了。

“你不信我知道？”祁雪纯不以为然，“实话告诉你吧，对你来说，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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