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洛小夕砸过去一个枕头,“你逗三岁小女孩呢?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清楚得很,我的衣服谁换的!”
吃过晚饭后,她催着苏亦承回家。
阶梯突然消失,出现在陆薄言面前的是一道消防门。
苏简安气冲冲的,答非所问:“我要跟他离婚!”实实在在的赌气语气。
这几年,这些东西苏简安都不缺了,知道苏简安喜欢收集手表,他的礼物就统统变成了手表。
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衣领也有些歪斜,神情悲怆空茫。
穆司爵冷冷一笑:“男人不愿意接受一个女人的理由只有一个:各方面都不对他胃口。跟近在眼前或者远在天边,没有一点关系。”
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开始,他心里就攒着一股怒气,这几天苏简安还变本加厉,先是毫不避嫌的坐江少恺的车离开警察局,又挽着江少恺的手公然成双成对的出席酒会。
无论如何,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两个小时的航程,一行人吃吃喝喝,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
两人陷入胶着,这时,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
原来她在一些记得的台词,却不时就颠三倒四,阿姨和叔叔们被她逗得捧腹大笑,他则在心里默默的将许佑宁划入了神经病的行列。
“妈!”苏简安一急,彻底忘了称呼那回事,扶住唐玉兰,“你怎么样?”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无能……
陌生的环境给了苏简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她推拒着:“你、你还有工作。”
医院不用再去了,光是从苏简安这反应他就能猜到,她已经确定自己怀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