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赶紧回答：“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

让宋总的生意继续，是为了将程申儿赶走。

祁雪纯摊开手掌，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

祁雪纯眸光一闪，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被程申儿说出来了。

“没必要，”莫子楠不以为然，“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

祁雪纯甩开他的手，吩咐：“照顾我程申儿，否则我没法跟严妍交代。”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他反问，声音变得沙哑。

祁雪纯心想，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

收买了女秘书，对司俊风的行程还不了如指掌。

司俊风紧皱的眉心显示她踩得有多用力。

“你……要走了吗？”她随之起身。

李秀沉默片刻，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往北30公里，有一条河……”

“祁警官！”

他担心自己跳出来指控，即便将欧大告了进去，欧飞也不会放过他。

“对了，”说完之后，她问司俊风，“之前在司云姑姑家，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你跟蒋文说了什么，让他跟你走的？”

今晚上这个破案小游戏玩得……其实挺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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